允諾一件事的時後, 其實是把靈魂放在賭桌上. 那個輸家輸的乾淨, 拍拍屁股走了. 賭注和對方都還留在桌上, 籌碼發亮, 贏家案淡無光. 輸的人自由, 即使他沒有靈魂. 而任何破碎的允諾都是這樣的結局.
不愛一個人的時候, 那人像惱人的良性瘤. 不壞, 長在那兒, 只是提醒你他的存在. 但不是那麼嚴重. 也不需將他切除. 默默地我們也能共生, 甚至一生. 我將我的一些養分給你, 我不好, 你也不好, 我瘦了, 你亦是. 我中有你, 你中有我. 你卻得不了我.
開始變壞的時候, 我盼者你自己就消失吧. 但你沒走, 我日夜趕路, 你朝夕壓迫. 這是我不愛你的時候.
開始變壞的時候, 我盼者你自己就消失吧. 但你沒走, 我日夜趕路, 你朝夕壓迫. 這是我不愛你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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