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23日 星期二

Shall we?


‘To live is to pass from one space to another, while doing your very best not to bump yourself’
 --Georges Perec, Species of Spaces, 1974

縮不回



稿債, 沒人來追但自己心虛的要命
跳方格舞的搭檔是假想敵 象龜先生
要旋轉的時候他仍慢一個半拍進來
無法湊合, 欺哄也不行
對象錯了什麼曲也成不了調

在絕對的黑暗中擺好自己的姿態
沒有人看見的時候, 心靈誠實

可 愛

Francesca Woodman. Yet, Another Leaden Sky, Rome, 1977-1978

2010年11月3日 星期三

缺乏



我們所缺乏的不是風格, 也不是手指的熟練度與拉琴弓的天份. 我們有大型的管絃樂團, 豐富色彩的調色盤與各種資源. 我們或許擁有過去從未有的詭詐巧計. 不, 我們缺乏的是固有的原則, 事物的靈魂以及主體的真正理念. 我們勤做筆記, 到處旅行: 空虛! 空虛!

我們成為學者, 考古學家, 歷史學家, 醫生, 補鞋匠與有品味的人. 這些能給我們什麼好處?我們的情感, 活力與熱情又在哪裡? 該從何處啟程? 又該前往何處? 我們精於吸允, 我們經常舌吻, 我們彼此愛撫的時間長達幾小時: 然而--該辦的正事! 射精, 生小孩!

--福樓拜
Flaubert, G. 1979a. Flaubert in Egypt. Trans. and ed. E Steegmuller. Chicago
Photo: Chris Y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