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29日 星期六

女朋友


壓斷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往往很不明確
駱駝累了的時候需要 很老套的笑話
最好是偶爾回顧過去的那種你知我知的笑話

啤酒,麻辣鍋,偶像劇,然後等最後一個好朋友來按我家門鈴
下樓,繼續聊天,當然是到我們喜歡的酒館
要成為我們喜歡的酒館很簡單,只要距離近就好
昏黃燈光,爵士樂
我們一直想,演電影"火線XXX"和長的很像達思丁霍夫曼的那個人是誰?
那個誰,在那個電影裡,和曾經和湯姆XX斯在那個劇裡演對手戲的啊!
傑瑞米愛郎?湯米李瓊斯?
這些人完全不像。我們在很多X的方程式裡面敘舊

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
我還是你最老的朋友

我要去廁所了。

嗯。

2011年10月21日 星期五

中東,新加坡和中國

"這個世界漸漸開始失去可以從頭再來過的地方"
"新加坡,就是有死刑的迪士尼"
"把80和90年代的中國加新加坡,就是現今的中東"


-all quoted from OMA's 2011 Exhibition at Barbican Centre
-圖片依序來自這裡這裡這裡

2011年10月19日 星期三

OMA雷姆庫哈斯對李文斯基在紐約世貿中心重建案Ground Zero的評論



911十年。一大早看庫哈斯大叔隱隱生氣 咄咄逼人的一段話讓人在沈重駛進城市的地鐵上被刺了一下。有點類似自己愛耍賴還要合理化耍賴的過去被他清楚地說中,也就是耍賴背後的假正義被抓包了。


紐約也好,小布希也好,美國人也好,建築師也好,每個人都有權利繼續耍賴(例如,出兵攻打伊拉克,視所有回教團體為恐怖份子,或是硬多做3個摩天大樓賭氣說 “你毀我兩棟我還多蓋三棟”)。 這裡庫哈斯要說的, 或許在于建築身為一種態度,可以選擇放下,或是永遠看著傷口。只是選擇傷口並不令人比較好受,不過是推自己掉進黑洞。


Rem Koolhas' comments on Daniel Libeskind‘s Ground Zero:


"The winning architect, an immigrant, movingly recounts his first encounter with liberty but avoids what he left behind: Stalinist Poland, in 57. Instead of the two towers-the sublime-the city will live with five towers, wounded by a single scything movement of the architect, surrounding two black holes. New York will be marked by a massive representation of hurt that projects only the overbearing self-pity of the powerful. Instead of the confident beginning of the next chapter, it captures the stumped fundamentalism of the superpower.
call it closure."


庫哈斯毫不留情地指出李比斯金不展望未來,反倒強調傷口(例如暴露雙子星塔倒塌的兩處黑洞)並合理化美國人過份誇張的自憐情緒。李比斯金在解釋得獎設計的時候,動容訴說他以移民身份來到紐約時候,宏偉的,充滿摩天大夏的紐約天際線給他的震撼。那是每個來到紐約的人都曾感受到的激情。但他決口不提他背棄了什麼(被斯大林佔領的波蘭家鄉)。Ground Zero 呈現的是超級強國被腰斬的激進主義。這就是它的收尾方式。


previously published in Wired 11.06 (june 2003) / 節錄自Content 一書
照片來自這裡

2011年10月12日 星期三

有始有終



宇宙萬物都在不停地墜入彼此的宇宙中。我們彼此扭曲,變形。
我們不能停止時間,時間也不會停止我們。

window: from St. Martin in the Field, London UK
photo source: isteve on flick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