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3日 星期日

女巫

這個黑女人, 像非洲來的女巫, 告訴我旁邊的金髮女郎說, 不管如何, 你千萬別像其他人一樣, 用口交的手段在公司升官. 別把你的前途賭在男人手上. 她一語道破. 所有的英國人冷冷地, 唯唯諾諾假裝沒聽清楚或是趕緊低頭看看手機有沒有適時傳來簡訊.

大家幾杯香檳下肚後, 女郎臉紅者, 激動地說, 唉, Danny早前向我答應的事情--加薪, 升官都沒有發生. 現在他被美國head quarter 那裡貶了下來. 他不靈了, 自身難保, 我一樣在這個底層的位子, 誰來幫我?

呸! 女巫幫她一起唾棄.

她了解全部人的想法, 她至身事外, 可以準確地預言每個人的感受. 但她所能做的僅只於預言與咒罵.  她之前和我說過, 在我壓力最大的時候 "如果我是妳, 我會垮掉, 我會被擊垮" "妳不該這樣工作, 妳攬太多責任在身上". 她會預言, 但她沒給我解藥, 符咒, 或針扎的小人替我解決事情.

我只有在醉的時候能想起許多事情, 例如我多痛恨保險業. 現在的我, 坐在倫敦地鐵Northern Line的我, 和當時2005年在溫哥華Skytrain上回家的時候嘆息一樣的事情. 沒救的是我. 我逃不了, 因為我不想突破現況, 只想假裝.

女巫也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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